麦克白白

痴人说梦,讲的慷慨激昂,却没有任何意义

【牌枪】屋子太暖和容易导致头脑不清

-圣诞快乐!

-酣甜注意!

-皮肤梗之一 【腥红之月崔斯特&冰雪节格雷福斯】


屋子外大雪狂舞。
格雷福斯将被吹得哐哐作响的窗再锁紧了点,从空隙中溢出的风缩骨得寒冷。
咚咚。
木门响起不轻不重的叩击声。他走向那扇门,顺手从篮子里摸起一个苹果啃下一大口。
好酸。
有些重量的门筏被推起,抬眼越过门外的人眺向背后的雪天。诡异的月光喷溅出一片腥红,稍有留神的时候积云又重新密布上夜空。
归来者抖落一身零散的雪粒,将兜帽往后拢,背手关上门将冷风阻隔在外。
他的目光在闭紧的门上停留了片刻,瞄了眼挂钟。
“回来的挺早。”
崔斯特含糊地应了声。
他取下覆在脸上的白色面具,咬着刚从格雷福斯手里顺来的苹果,脸色因为酸意而扭曲了一刻。
格雷福斯瞥了眼空了的手心,转身抱起放在工作台上的改版“命运”。枪托恶趣味地用红色绸带绑上了巨大显眼的蝴蝶结——崔斯特的杰作。他调试着那些细碎的零件。
“黄牌糊住你的脑子了吗,崔斯特?”
因为对方直勾勾的视线,格雷福斯的重心不得已从爱枪移到崔斯特身上。
“马尔科姆,你穿得真暖和。”
他的话从舌头上滚过。跳跃着白亮流光的琉璃蓝眼球滑了一圈,勾起狡笑。
所以?
格雷福斯拧着眉,古怪地听着崔斯特又在搞什么名堂。
“你还需要一条围巾,亲爱的。”
他挫败地叹了一声,看着依旧不明所以的格雷福斯,懒洋洋地补充。
“我真想在你露出的脖子上咬一口。”
条件反射地舔舐过上尖牙,微痒的感觉漫上牙根,崔斯特愣怔着,似乎陷入自己的想法中。
“Well,我可以帮你清洗一下你黏糊糊的大脑。”
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跳,格雷福斯哼笑着抬起手里的命运。
“No......”
叭唧。
滚圆的雪球脑袋困难地眨动着眼皮,透过睫毛上粘着的白雪看向正得意地大笑的始作俑者。
崔斯特抹去脸上大块的碎雪,剩余的触及肌肤的细雪在体温下融化成水渍。
在壁炉旁盘地而坐,源源不断的热量给予了被融水窃走的温度。他从挂钩上取出干毛巾擦拭着浸湿的头发。
格雷福斯靠在沙发上,手里翻动着今早的报纸,但显而易见地注意力不在那身上。
“你把剩下的任务丢给你那几个同伴,他们不会宰了你?”
在想这个?
崔斯特偏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依旧无所谓的模样。
“不用担心,躲开他们虽然麻烦点但也能应付。”
格雷福斯哼着鼻子看向崔斯特。
“玩忽职守。”
“不要忘记几年前我是个欺诈师。而且一直都是。”
崔斯特习以为常地挂着微笑,抛开手中湿润的毛巾,面朝着壁炉,好像那些危险又活泼的火焰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确实你尽职地坚守着作为一个骗子。”
他挑了挑眉,对来自格雷福斯的嘲讽充耳不闻。
壁炉燃烧着柴火散发出的热意熏得人昏沉,挂钟的指针仿佛也受了影响,放慢了滴答走的节律。
报纸被抽走丢在一旁,人的重量半架在身上。崔斯特的手无支靠地搭着沙发背,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发丝蹭着脸颊。
热气呼呵着唤醒耳边沉闷的知觉,他感觉到什么略尖锐的东西研磨着他的脖子。格雷福斯认真思考了一瞬要不要把这只东西踹下去。
就这样停留了几分钟,崔斯特慢慢收紧围着的双臂,直到冰凉的深色布料紧贴着颈脖。他稍稍拉开了点距离,俯身抵住温热的额头。嘶哑轻柔的声音磨出舌尖。
“我想你了。”
翠色的眼珠滑过崔斯特微阖带倦的双眼,从喉咙里滚出一个单音节作为回应。格雷福斯抬手拢着对方的黑发,指尖卷着残留的温暖湿意。

他用手尝试性地轻推了一下,崔斯特顺势倒向旁边,重新将脑袋放回他的肩头。
刚将搁在自己跟前的那条碍人的手臂拿开,似乎这就失去支撑的人转眼间枕在了格雷福斯的腿上。
他看着崔斯特的侧脸发怔,不知觉地带着笑,放轻了动作抚玩着发缕。格雷福斯突然记起了什么,低下头想要提醒。
“时间还早。”
躺着的人早已料到般微睁开一只眼,淬了疲惫的钴蓝色眼眸从眯起的缝中安抚着有些急躁的人。
格雷福斯停顿了片刻,重新咽回想要说出的话。他向墙上的挂钟望去,指针慢吞吞地挪着。
是了,时间还很早。

END



*真的不知道腥红之月的英雄们到底是干啥的 所以一笔带过... 搜索了一下好像不是除魔师就是驱魔师XP 写着写着就忘了设定我真蠢哈哈哈哈哈

P.S. 平安夜的苹果真的很酸 不过圣诞糖果很甜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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