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白白

痴人说梦,讲的慷慨激昂,却没有任何意义

【奥瑟orthur】那些牢改的日子里

*电影海王

*思想改造越改越歪^q^

*好像莫名洗白了什么...


湄拉·泽贝拉·查拉公主在守卫士兵的带领下见到了前王,上好的白色摆设物和舒适的用具看不出来这是间囚牢,她挥手让侍从退下,站在透明屏障前看向另一端。

对面空间里唯一的人倚着墙坐在柔软的垫子上,合着眼朝向房间内唯一的落地玻璃窗。

“奥姆。”

听见呼唤声,亲王沉默地睁开眼,看向来者眼神冷漠。湄拉的手贴上那道透明的阻隔,抓起如同章鱼黏膜的裂纹。本是这场斗争中失败者的人没有半点应有的落魄,微仰起的面容显露出在上位者长年积攒的傲气和漠然。

“我们的婚约解除了。”

奥姆没有任何愤怒的迹象,反而莫名地带着丝轻蔑,他的声音和海水的温度一样寒冷。

“我该感谢你特意来告诉我,你要嫁给一个野种。”

湄拉蹙起眉,漂浮散乱的红发勾着柔美的眼睛,嘴唇抿紧。

“不,我和他不会结婚。”

她的语气有些乱,在奥姆极具穿透性的审视下掩饰性地挽起耳边的发絮,声色藏着轻微沙哑的意味。

“你为了他背叛我,湄拉,我也了解你。”

面对咄咄逼人的姿态,湄拉闭上眼沉静了半响,嘴角扬起,再睁开的眼睛里回归了平和。

“我只为了我的国家,而且,他不爱我。”

奥姆轻哼了一声,似嘲笑也似怜悯,偏过头不再看她。

“事实上我也不清楚我是否爱他。我打算离开亚特兰蒂斯去追寻更远的海域。”

她看向从小一起长大的亲王,那种孩童时的熟悉和信任早已远去,他们如今在内心深处比路人还要陌生。

“或许我会在旅途中明白。”

湄拉昂起胸腹,一点点受挫的伤痕已经抹去,美人眼里的光彩夺人。

“你呢奥姆,明白什么是爱吗?”


什么是爱?

湄拉的话像是魔咒一样萦绕在奥姆脑海里许久,特别在闲得无聊的时候。这很难形容,母亲是爱他的,但不一样,他曾尝试在回忆里找出父亲和母亲的相处痕迹来回答。

门外轻柔的声音响起,当他抬头时母亲出现在了面前。亚特兰娜女王抱住她的孩子,吻上额头抒发爱意。

他们说了很多,大部分关于现任海王,他的哥哥。至亲之人坚定不移地站在他的另一边,亲王也难得感到疲惫。

他们临别时互相给了一个带着暖意的拥抱,他趴在母亲肩头,声音沉闷。

“您爱过我父亲吗?”

奥姆感受到手下的身体一颤,松开时母亲的神色复杂没有回答。她只是用悲惋叹息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承受不了。

父亲或许是爱母亲的,即使他从不轻易表露一丝半毫。在亚特兰娜女王被压在殿堂上亲口承认她爱上了一个陆地人之时,奥姆小心翼翼的注视里,父王愤怒和憎恶中的妒忌鲜明。

但母亲还是被献祭给了海沟族。

奥瓦克斯王在弥留之际坐在冰凉的王座上,挥手让自己儿子到跟前来,抚摸着奥姆铂金色头发,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嘴唇唯一一次挪动出我爱你的音节。


当亚瑟来到这来实行所谓的谈谈,并且抱怨着亚特兰蒂斯繁琐的公务时,奥姆只想拿三叉戟捅穿这个无意间扎人心窝的家伙。

亲王看得出来,他的兄长很局促,似乎不知道该什么和弟弟相处,而他恶意地讽刺抗拒,看着兄长气得跳脚。

“我竟然还想把你从牢里捞出来!渔夫国那边的反对烧焦了我大半个脑子。”

母亲把她的财富分别给予了他们,奥姆继承了母亲的容貌,而亚瑟和母亲一样拥有坚韧但过于仁慈的心,那是他所极力不赞同的。奥姆皱了皱眉,冷着脸反驳。

“是他先攻击我,哥哥。”

“好吧,就算如此,你敢说你没有比如激怒他什么的?”

亚瑟看着默认了的自家弟弟,烦躁地揉了揉脑袋。

“听着,我爱你,我的弟弟,妈妈也爱你,你不应该让她伤心。”

出乎亚瑟意料的是,奥姆点了点头,一直忽视他的浅蓝眼珠滑向了他这一端。

“当然,我也爱你。”

他嫉妒兄长所能得到的几乎无理由的偏爱和注意,妒忌并憎恨着他属于陆地人的那部分阳光。

嫉妒是爱的本能,这是父亲教给他的。那么,从这种变质中发酵的,他爱他的哥哥。

“我很高兴你能怎么说。”

亚瑟像是被噎到了,目光有点躲闪,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鬼使神差地补充了一句。

“不管怎么说,作为年长的那个,我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除了一些,你知道的。”

之后是寂静的几秒,看到因不可思议而明显放大的瞳孔,亚瑟不由觉得后悔,硬着头皮没有收回话。

“你知道你答应了什么吗,哥哥?”

新王显然缺少应有的防备,但显然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奥姆有些抑制不住语调末尾的颤笑,眼里隐隐压迫着争斗的凶光。

“别后悔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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