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白白

痴人说梦,讲的慷慨激昂,却没有任何意义

【奥瑟Orthur】兄弟俩总做过那么几件蠢事


*电影海王设定

*每一条都很傻


所有人都有犯蠢的时候,海王兄弟也不例外——我·说的



亚瑟曾为长得和母亲不大像而纳闷,他盯着唯一的那张合照很久,跑去把头发漂成了铂金色。结果忘了托尼老师头发有段时间不能碰水的细心叮嘱,在海里逛了几圈又救人,导致从海上跑出来的时候颜色都褪得混乱。偏浅白的奶金色染料顺着水渍从身上流下,那副仿佛掉漆的模样吓了等在桥头的父亲一跳。后来从维科那里知道他弟弟和母亲长得很像,一脸郁闷的亚瑟便留长了头发,一直没怎么打理,于是金色都沉淀到了发尾。


母亲总爱给奥姆捏造出一个哥哥,可惜这个哥哥在故事里总是失踪,或者会跑到陆地上生活。

和陆地人一起,那岂不是生死不如,早就被灌入邪恶的陆地人理念的奥姆如是想。


当亚瑟看到其他小孩成对玩闹,自己又被喊怪胎的时候,很想要个兄弟姐妹。最好是弟弟,年幼的亚瑟想着,那样我就可以保护他。后来的确是有了,只不过长成了个混蛋。


奥姆曾对母亲说要和哥哥一起成为亚特兰蒂斯的王,因为母亲和他说要分享和谦让,从小被父亲念叨和要求继承的王位是奥姆想到最重要的东西,再说哥哥在故事里动不动就消失或者死掉实在太可怜了。


当亚瑟还小的时候拯救世界的梦想还是有的,中二年纪又被维科和他爹说是天生的王,就跑到一群孩子面前喊“I’m the king of the world”,结果被无情围殴得很惨,直接造成他对成为王的渴望消灭了一大半。


当奥姆还小的时候也会觉得王宫太闷,母亲还经常用外面的世界诱惑他,于是有天按耐不住独自跑到公共海域去。然而从没出去过的他迷路了,他朝着母亲说的最亮的地方游,被一脸懵逼的渔民打捞上来,并且十分热情地要帮他找父母,在遭到拒绝的时候不停哀叹着“噢,可怜的孩子”。一天后终于被士兵找到的时候,奥姆正在海边玩鼓起来的气泡鱼,并且思考着用它来清洁亚特兰蒂斯宝库里几百年没动的藏品会不会很干净。不过阳光真的暖和又舒服,即使是对于本身极度抗寒的亚特兰蒂斯人而言。


当得知有个哥哥、弟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过同一个听上去颇为幼稚的问题,母亲不爱我吗?更爱我一点还是他?不一样的是亚瑟直接朝维科问出来了,奥姆没有机会问即将被献祭给海沟族的亚特兰娜女王。


当士兵把他同母异父的兄长带到面前,奥姆趁殿堂上还空无一人的时候伸手使劲掐了掐亚瑟的脸,怀疑这个和母亲基本没有相似之处的人真的是他哥哥?随后意识到这样做有失风范,便坐回王座上脑子里反复预习着待会怎么样的开场白比较有威慑,怎么用居高临下的气势震住他兄长。


前·未婚妻和自己哥哥那段双宿双飞的旅程是奥姆最不愿提及的事,想想自己当初竟然还是促成这件事的首要原因。


在和弟弟关系有所缓和之后,亚瑟毫不犹豫地开启了宕机几十年的弟控模式。


有一天奥姆嘲讽他哥长得一点都不像母亲时,亚瑟得意地卷着发尾的金色末梢挑衅着这颜色不就很像吗。


他才不要承认想抱哥哥是因为对亚特兰蒂斯人来说,兄长的体温是属于陆地阳光般少见的暖和。


亚瑟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可能就是硬拉着自家兄弟来陆地,还灌了好几打啤酒。奥姆看上去越喝越清醒,里子一沾酒就已经糊了,浅蓝色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唯一的焦距点。亚瑟被看得发毛,他曾试过阻止奥姆继续喝,把人强行拖到软垫上,但是这位亲王可能长年在海底吸水太重了挪不动,于是亚瑟就放弃这个想法,靠在旁边搭着他弟弟的肩接着喝。那点酒量下肚,他也只能听见有人在旁边嘀咕着气泡鱼宝藏什么的。

第二天亚瑟惊恐地意识到昨晚他和他同母异父的弟弟滚上了床。

想要缓和气氛的奥姆轻微皱起浅色的眉毛,认真想了想说出了一句话。

“再来一次吗?”


现任海王企图在陆地谋杀他的兄弟。



 ——任何蠢事都有前因后果,即使是英雄也要被生活无情地蹂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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