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白白

痴人说梦,讲的慷慨激昂,却没有任何意义

【牌枪】愚人

*愚人节梗
在瓦罗兰愚人节的疯狂上午,不要吃璐璐新做的蛋糕,检查你没有随身携带的武器,还有小心来自隐身者的各种捉弄。
距离正午还有一个小时。
再次对飞快掠过的松鼠突然膨胀露出绿油油的獠牙视若无睹后,崔斯特闪身躲开从天而降的稀泥土,却措不及防地踩上了一脚灰,海龙皮靴上的一圈白格外显眼,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讨厌愚人节,玩笑在这个时候像街口的荡妇一样不分对象地调情。
似乎因糟糕的心情改变了主意,他调了个头,朝向另一个方向,终点是每天都会出现愚人的赌场。
空手而去,满载而归。
崔斯特总有这种本事。灵敏地转过几个弯稍息间就甩掉了前来索命却愚笨至极的人,隔条巷的酒馆流出醉人的香。
身后早已消失的脚踏声突然又响起,比之前的沉闷太多。他悠然的脚步停了下来,一种特有子弹上膛的声音,熟悉到潜意识里。他僵在原地。
“好久不见。”
上帝也过愚人节?
沙哑低闷的嗓音,格雷福斯擎着那把霰弹枪,走了过来。和无数次或偶然或有意地相遇一样,仇恨和阴郁占据了他。
“马尔科姆,你的坚持让我佩服。”
崔斯特维持着近乎不变的微笑,仿佛被枪口指着的不是他。他总是如此,就像在被仇家疯狂地追杀时,也有闲心停下脚步揩去大衣上沾染的尘埃,自傲得仿佛真像名字一样可以逆转命运。
他的老伙计已经追杀了他很久,然而彼此的记忆里还熟悉着对方的习惯,显然是无力杀死他。只要踏上左边的木制酒桶,往后退半步躲过急速射来的子弹,再玩那套消失的戏法就能离开。
不动声色地盘算好,崔斯特抬眼看向戒备的格雷福斯,像无数次一样,那双被仇恨磨炼的双眼带着疲倦与坚决,没由来地让他心慌。

难得地情绪涌了上来,刹那间改变了主意。崔斯特踩过酒桶,借助力量跃到格雷福斯跟前,对方正因这种找死的行为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他断定不会扣下扳机般轻压下枪口,甚至优雅地摘下那顶黑色帽子覆在上面。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格雷福斯愣住了,枪茧和扳机摩擦着犹豫地没有摁下去。只是一瞬间便让崔斯特有机可乘,落下的阴影遮住半边阳光,碎发扫过面颊。他凑在格雷福斯耳边,深渊般幽蓝的眼眸里不经意地流淌着些许笑意又复杂到平静。崔斯特头一次失去了花言巧语的能力,喉咙滚动了下。
“I love you.”
比尔吉沃特海港午时的敲锣声恰时响起,穿越大街小巷,清亮又急促地催赶着,在这篇不大的地方即使是相隔很远都能听到些许。
“What?”
没来得及反应条件反射地问出声,下一秒意识过来后退半步躲开了对方。
“Nothing.”
突然间对那廉价又虚伪的话了无兴趣。他注意到格雷福斯耳边的薄红,不过崔斯特敢肯定没人会在乎,毕竟谁也不是那些被贪欲的蛇缠住的婊子。
他拿起了自己的宽边帽盖回头上,往后挪着脚步,手指间灵敏地上下翻转着纸牌。一直紧盯着的格雷福斯立即对着他开了枪,然而枪声突然像是被噎住了,闷哼一声却不见有熟悉的火药味。正当心底生疑,突然喷洒出了成片的轻薄的卡牌夹杂着细碎的彩带。
该死的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格雷福斯怒骂着,气愤地直接想丢掉枪打死那个狗东西,崔斯特得意地笑,他已经快要完成那套戏法了,而还在为命运而火冒三丈的老伙计明显阻挡不了。
“Happy April Fools' Day.”
愚人的节日。

END

注:愚人节这天玩笑只能开到中午12点之前,这是约定俗成的严格规定,过了钟点还开玩笑的人会立刻碰钉子,自找没趣儿,称为比被他取笑的人还要大的傻瓜。(来自百度百科)
*注解和原文有点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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