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白白

痴人说梦,讲的慷慨激昂,却没有任何意义

我有一只小奶狗 我拿他没办法

“好久不见,过来。”
先生朝远处一眼认出的青年招招手,脸上满是笑容。
模糊的身影撞到眼前,没站稳脚跟的他一个趔趄被带着往后摔。两个滚成一团的人疼得咧嘴。
“快松手。”
被抱实压在地上的先生仰着头拍拍青年,手臂被撞到麻经在嗡个不停。
青年乖顺地嗯声,慢吞吞地侧到一边,然后支起身坐在地上。
他拍拍身上的尘站了起来,看着眼下毛绒绒的脑瓜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青年垂着头,伸手拽着他的袖口不松,小心翼翼地醒鼻子。
“好久不见。”
正年轻的声韵微沉带沙,混着些黏糯的委屈。
“服了你。”
先生叹了口气,脸上挂着被逗乐的笑,张开双手朝青年示意。
“来,抱一个。”
他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从地上起来乖巧地整理好衣服,揽上对方的腰,咋扯都不愿撒手了。先生低头顺着那颗闷在自己颈窝的脑袋,哼着小调笑骂。
“这么大了还那么粘人。”
青年按着肩膀直起身,鼻尖蹭在一起,眼睛在灯光下落了层时隐时现的暖金。他笑得软软的,像是在糖罐里滚过的语气,尾调卷上了撒娇的意味。
“我就只喜欢粘你,不可以吗?”
先生最终在怎么拆也拆不下来的人形挂件前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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